這一生,何必討好,何必解釋!(入心了)

這一生,何必討好,何必解釋!(入心了)

一禪問師父:

「為什麼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喜歡熬夜了?」

師父說:

「因為大家白天都在做別人喜歡的人,只有晚上才能做回自己。

畢竟取悅世界簡單,取悅自己卻很難啊。」

生而為人,我們不必討好別人,不必向別人解釋,卻應該對自己好一點。

日劇《被討厭的勇氣》中有這樣一段劇情:

女主庵堂蘭子正在蛋糕店排隊買蛋糕。

突然,一個小女孩衝到櫃檯前,指著店裡最後的一塊草莓蛋糕,嚷著要吃。

女孩的媽媽一邊向眾人道歉,一邊把女孩拉到隊伍最後排隊。

前面的大人們為了照顧女孩,不約而同地點了其他口味的蛋糕,輪到蘭子時,她卻直接要了最後一塊草莓蛋糕。

蘭子的行為引得蛋糕店內紛紛側目,在眾人驚詫的眼神中,她卻旁若無人地享受起蛋糕來。

下方的字幕打出了蘭子的內心獨白:

「自己的人生只有自己可以主宰,我們不是為了滿足他人的期待而活著的。」

是啊,世界上有那麼多聲音,如果我們每句都放在心上,那活得有多辛苦啊。

畢竟有人欣賞你,就有人厭煩你,有人喜歡你,就有你嫉妒你,

喜歡你的人,你的錯也透著可愛;不愛你的人,你再好也都是毛病,誰又能做到被所有人喜歡呢?

只要記得,我們並不是為了滿足別人的期待而活著,別人嘴裡的你,都不是真實的你。

把眼光挪到自己身上,關閉自己的耳朵,不討好他人,不在意四周的眼光,才能不活成庸庸碌碌的千人一面。

蔣方舟有一句話說得好:

「真正能夠欣賞到你的人,永遠欣賞的是你驕傲的樣子,而不是你故作謙卑和故作討喜的樣子。」

需要你費力討好的關係,都不能長久;需要小心翼翼維持的事情,都不是常態。

想要活得自由快樂,就要懂得表達自己的需求,擁有被討厭的勇氣。

人生路上,你是旅途的主角,別人不過是沿途風景,一閃而過。

取悅自己,永遠比做個討喜的人更重要。

劉同寫過這樣一段話:

「以前總是去解釋去理論,是怕,怕自己得罪人,怕自己被人滅了,怕那些不停躥動的小感受。

現在不去解釋,不去理論,還是怕,怕浪費自己的時間,怕自己模糊了焦點,怕影響了品嘗現世生活的胃口。」

人與人之間,若是懂得,何必多言,若是不懂,又何必解釋?

正所謂,知我者謂我心憂,不知我者謂我何求。

不解釋,不是因為懦弱無能,而是清醒自知。

和不懂你的你,何必解釋,再錯上加錯;

和不喜你的人,何必討好,再徒增厭惡。

成長,就是漸漸學會沉默,不動聲色地過自己的生活。

畫家陳丹青說過:

「沒必要讓所有人知道真實的你,或者是你沒必要不停的向人解釋其實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。

因為這是無效的。我甚至覺得你把這些真實的自己隱藏在這些誤解背後還挺好的。」

人活一世,是為了做自己,不是為了解釋自己。

那些懂你的,不用解釋;不懂你的,解釋也沒用。

就像山不解釋自己的高度,並不影響它立於雲端;海不解釋自己的深度,也不影響它容納百川。

做人也是如此,無需大動干戈,無需興師動眾,更無需費力辯駁。

你需要做的,就是走好自己的路,守好自己的心,過好自己的人生。

毛姆說:

「我們都只能孤獨的行走,既不了解別的人,也不能為別人所了解。」

人生,唯一能懂你的,是自己。

不必向別人多作解釋,因為但凡解釋,都是多餘。

看過這樣一個故事:

有一個人,感覺活著特別痛苦,他就去問禪師:

「禪師啊,我怎麼才能解脫呢?」

禪師笑了笑,給他三天時間讓他自己悟。

第一天,禪師問他:

「你悟到什麼了?」

他搖了搖頭,於是禪師舉起戒尺往他手心狠狠地打了一下。

第二天,禪師又問,他還是說不知道……於是又挨了一下打。

第三天,他還是什麼都沒悟出來,但是這次禪師舉起戒尺的時候,他趕忙伸手攔住了。

禪師笑著說:

「你終於悟了,痛苦,是可以拒絕的。」

我們總是對別人言笑晏晏,寬容大量,卻偏偏忘了善待自己。

我們善良,我們容忍,我們付出,卻忘了,善良不能沒有鋒芒,否則就等於零。

如果有人讓你痛苦,你不必硬著頭皮裝大度,

因為在乎你的人,不會眼睜睜看著你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還無動於衷,也不會把你的心軟當作自己謀利的踏腳板。

很多痛苦,其實是可以拒絕的;很多勉強,其實是徒勞的。

日本作家太宰治在小說《人間失格》里寫道:

「我的不幸,恰恰在於我缺乏拒絕的能力,我害怕一旦拒絕別人,便會在彼此心裡留下永遠無法癒合的裂痕。」

生活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,我們日復一日地和自己抗爭,就是為了活出一個自在的人生,和一顆不被別人縛住的「心「。

終其一生,不過是要擺脫他人的期待,找到真正的自我。

餘生,願你記住一句話:

「需討好的都是虛情,要解釋的並未良人,勉強有的不能長久,湊乎過的終會傷心。」

生而為人,你不屬於任何人,只屬於你自己,不必討好任何人,只需討好你自己。